2014年7月20日 星期日

【山】合歡溪小檢討

這些只不過是老人碎碎念,在校生可以不用管^_<


一、性質:
會師:完成隊伍是主要目的,會師是次要目標,上到公路很奇怪?(我是不會覺得很奇怪)

二、審隊:
1路線與行程規劃
 山防對溯溪並不怎麼專業就算了,
據老人了解,審隊的山防雖然有過夜溯溪隊的經驗,但未培養出溯溪能力,也沒開過溯溪隊,建議溯溪隊伍還是要找有溯溪經驗的人…至少是有開過溯溪隊伍的人,這很難判斷嗎?!不過山防如果相信自己可以審,那我也沒辦法了~
 基本的行程規劃都沒有審完全,關於山防和領隊對隊伍是否了解,也都看不出來(像沒審一樣),
從一開始的撤退路線到溯溪回來的結果來看,根本連時間都沒有估吧!而且領隊似乎是用輕裝的時間來估,山防似乎也沒有發現這點…我也沒發現XD其實網路可以查到的紀錄不多,要規劃行程會比較困難,那不是應該更謹慎嗎?
 而且留守人好像也不太清楚狀況。
還是不懂為什麼山防和留守人是不同批人?既然都找了兩閒閒沒事的山防了,幹嘛不就這兩個其中一個留守就好?另外找留守也沒關係,但領隊與留守之間到底有沒有溝通?
*小劇場:
時間到了,隊伍還沒有到達會師地點,OB開始詢問隊伍留守人:『隊伍情況如何?他們到哪裡了?』留守人表示:『他們昨天早上八點半從華岡出發了耶!還沒到嗎?他們後來就沒打給我了耶!』OB:『他們預計從哪裡出來?你覺得他們現在可能在哪裡?』留守人表示:『他們說一天就到小風口啦!呃,應該快到了吧…』OB心裡想:留守人不是最清楚隊伍情況的人嗎?他應該要知道隊伍的人員、行程、路線的潛在風險,還有領隊可能會做甚麼因應,除非是意外,否則應該還是可以猜測隊伍可能的困境和所在位置吧!
另外,依照過去的習慣,山防需要有領隊資格,因為領隊在隊伍行程和路線規劃等等統籌能力才足夠應付一個新的隊伍,經驗也比較足夠、可以提供一些好的意見。近兩年有一些來不及升領隊就已經升大三、大四的情況,一方面也是跟領嚮考試制度有關,也並不是說升大四就是山防,願不願意學習和負責任才是重點,之後再補領隊資格也沒關係,甚至沒有領隊資格也沒有關係。補一槍:山防做得好不好大家都看得出來唷!

2裝備:帳篷或天幕?要不要帶救生衣?
 基於小溪營地應該挺冷的,還是帶帳篷比較好…或是帶個兩個帳篷、一個天幕,天幕可以應變使用,之類的。
 關於救生衣的問題,在審隊之後其實領隊還問了好幾次要不要帶救生衣,我就問了好幾次到底有沒有深潭、那個深潭需不需要游,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有深潭、可以不游,水深既然也不會超過大腿我也不想帶救生衣,重點是,隊伍都已經審完了,為何對地形怎麼過還這麼不明確。

3隊員:新老手比應該是OK的,但是簡雲揚定位不清,基本上也不會把OB算進老手。

三、行前:
1隊員對溯溪的認知:在校生隊員到底知不知道重裝溯溪是甚麼樣子?
 除了背包內容物的輕量化(常常要爬來爬去、跳來跳去),所有的溯溪裝備的使用方式也應該仔細介紹和練習,包括吊帶、大D、普魯士繩、救生衣,還有溯溪的方式,例如渡溪、高遶、泅渡、攀岩、垂降之類,哈哈,結果都沒聽過嗎?
2溯溪裝備:大D17個變7個、打包方式和時間
 大D分配的方式很奇怪,因為大D是溯溪的必要裝備,特別是渡溪的時候,結果竟然有人沒有拿到大D。溯溪打包也不應該外掛,因為很有可能遇到需要鑽來鑽去的情況,像是高遶的時候路通常都挺窄的,外掛很容易被卡住,在過溪或泅渡的時候外掛的東西也很容易被沖走,這次有很多人外掛睡墊,是睡袋防水嗎?既然有信心不用泡水,那幹嘛帶救生衣?
 行前最令我驚訝的其實是D0的時候,我差不多就是要遲到了,原本想說飆車到學校的時候應該會看到大家提著我的公裝在校門口等我,結果連包車都沒看到耶~下到社辦還發現大家也才打包到一半,簡直傻眼,阿不是很擔心太晚到C0會睡不飽嗎?於是我快速的重新把背包重新打包了一遍。

四、D1:
1行進人員配置:
隊伍到底有沒有攻擊手?應該有吧,不過主繩的一半好像在走在最後面的領隊身上,請問這有意義嗎?!溯溪攻擊手最好的情況是有「兩組」攻擊手,一個攻擊、一個確保,第一組攻過第一個地形之後,第二組超車去攻下一個地形,第一組才有喘息和收繩的時間,而第二組直接往前架繩也才不會浪費行進時間,不過一直以來要得到兩組攻擊手實在太難了!所以只好累死兩個人,不是啦,最好大家都要具備攻擊和確保的能力~
領隊跟嚮導有沒有在溝通?有人走得非常慢,幾乎就是一個拆隊的情況,這時候就可以嘗試看看拆背包是否能改善情況,或者是情況若沒有改善,之後隊伍要怎麼繼續運作,看嚮導是不是要等,或是哪個地方一定要等。

2緊急紮營?→行程規劃?:從三峽出發就開始延遲時間,不過就算沒有延遲,也可能過不了唯一的高遶。
 結果緊急紮營了,先不管審山防出了甚麼事,反正就是前隊在匯流口的時候已經超過三點半,後隊還在雲深不知處,這時候曾經討論過是否先衝上公路再回來幫忙,或者在旁邊就是一個很爽的大營地,恩…當然是紮營阿!從記錄行程時間和我們實際行進時間來推估,前隊到公路應該已經天黑了,是要後隊怎麼辦阿?而且後隊慢也不是背包的問題,人走得慢也幫不了甚麼啊…

五、D2:
1高遶:
 沒有把路探完,溝通默契不足,高繞下切能力和經驗不足。探路能力再加強,這時候的OB其實都不相信在校生的探路能力,結果其宏哥選擇探了那條我覺得如果可以我當然不要走的路,我只好下去探其他路。
 那時候的情況是,其宏哥先去爬了瀑布旁邊有滑滑腳點的攀岩路,他不願下水的情況下放棄那條路;王睿瑜去探了溪右的一個溝,不知道怎麼探的,反正他跟其宏哥回報不行;簡雲揚去探了溪右的尾稜,也回報說稜太瘦不行;我則是爬了那個誤導人家的高繞路,很可怕不太想爬。
 總之其宏哥就覺得我爬的這條可以爬,他就去爬了,我又回去試了其他路,有人說那邊不行,到底是怎樣不行不自己去真的很難確定,後來王睿瑜跟簡雲揚也都上了那條我覺得可怕的路,這時小胖學長出現了,他去嘗試王睿瑜探的那邊,我們發現一條我們爬得上去但怕下不來的路,最後決定走我一開始爬的那條可怕路。
 然後我覺得最瞎的情況發生了,前面三個沒有一個留下來帶路,也搞不清楚他們在哪裡,一直叫也沒有人回應,當我好不容易拉了兩、三個學弟妹上去之後趕快叫前面的來帶路,結果先上去的那三個人告訴我們下切路還沒找到…,大概在唐施滾了一圈的同時找到下去的路了。
紀錄沒有查清楚(不過也很難說是被誤導…)。後來回到台北又去查了一次,發現的確有一份紀錄只說高繞路往那邊,但是路跡還不明顯,其他份紀錄都說溪右高遶………。

2分隊:領隊跟嚮導完全沒溝通?

六、總結:
在校生應該要學習的東西,很明顯的是搞不清楚溯溪是甚麼,隊伍默契也很不足,而且在探路這件事太不確實也太不勇敢。

目前社團有嚴重的制度問題,特別是山防這個部份實在很難處理。

2014年7月8日 星期二

【文】名家專論-價值觀嚴重扭曲的90後世代

費雯

台灣才剛步入甲午年,原本寧靜祥和的社會,被被一群大學生奮力攪動,幾近天翻地覆。
這些被媒體炒作到耳熟能詳的出名大學生,包括林飛帆、陳為廷、魏揚、洪崇晏、鄭捷等人。他們多是1990年後出生的年輕世代。
在年輕人的成長過程中,對他們生理心理影響最大的,自然首推家庭,其次是學校,最後才是社會。一個身心健全、出類拔萃的年輕人,必然是在家教良好的家庭中長大,得到平衡健康的大中小學教育,然後進入一個充滿機會與挑戰的社會。如果其中有任何一段出現問題或受到負面影響,他們成長後的人格心理,很容易產生偏差。
這些90後年輕世代的成長過程,有幾個共同的特點:他們的父母多數是窮苦出身靠自己努力而小康的四五年級生,父母對子女的期待極高甚至對他們造成壓力;進了小學中學,適逢李登輝執政,在以諾貝爾獎而貴的李遠哲主導下全面教改,藉著本土教育種入了仇恨、分化、族群等因子,讓他們對國家認同、民主制度、守法精神產生了嚴重誤解;更因為李扁的鎖國政策,導致資金外流、經濟衰退;又因為錯誤的教育政策讓大學生人數暴增、人浮於事以致薪資停滯多年。當他們面對畢業後即將進入的M型社會,讓他們失去了自信、產生了彷徨,甚至對社會現狀產生極端的不滿;更在藍綠惡鬥及野心政客的推波助瀾下,對當前主政者產生了極端的厭惡與仇恨心理。
年輕世代的另一項特徵,是對社群網站過度倚重。虛擬的網路社交,取代了正常的面對面交友溝通管道;一個消息─或許只是個未經證實的謠言─立刻造成漣漪效應,短短時間就可以在網路社群中散布開來。善於利用網路及社群力量的年輕人,很容易就成為意見領袖,瞬時就可號召數千人數萬人盲從跟隨。
當他們採取不同方式向企業主、執政者展開行動時,立刻得到同儕響應。加上網路群體的推波助瀾,年輕世代儼然成為一股洪流,到處竄流;老一輩奉行不渝的權威、禮教、道德、敬老、守本分等信念,旋即遭到徹底摧毀。
問題是,一個大學未畢業的年輕人就要擔任企業領袖或政治領袖,除了心智尚未成熟外,專業知識與經驗仍十分不足。當他們吵著要當家作主,逼著大人們將所有權交出來的時候,心智成熟的大人們,有義務要告訴他們再等一等,好好讀幾年書,建立一己的核心價值觀,心智有一定的成熟後,這個國家社會的主人,自然會輪到他們來擔當。
遺憾的是,我們看到這些「大人們」就跟溺愛子女的父母一樣,對年輕世代的要求,似乎有求必應。對他們的脫序違法行為,總是一再屈意幫他們辯護、幫他們合理化。
於是我們看到學校師長不斷地縱容學生長期曠課、占領公署,還有師出同代同門的自責「沒有把馬總統教好」。律師教授學者政客,不管出於什麼動機,搶著站在第一線,庇護學運分子長期繼續占領立法院,要挾政府。政客不斷要求降低投票年齡,聲稱18歲就已經「心智成熟」,籠絡年輕人,希望能得到他們的選票。輿論譴責魏揚的暴行時,他母親竟然說「國民黨比你們想像的更可怕!」當洪崇晏包圍中正分局要局長出面道歉否則「小心被暗殺」時,政客不去譴責他的殺人動機,反而要求分局長下台負責。直到真的有大學生在北捷瘋狂殺人時,幾個媒體主播又指責政府首長、教育部長才應該對慘案負責,似乎錯來錯去都是政府、官員與社會的錯,鄭捷的家長還知道向社會道歉,難怪有人說媒體是社會一大亂源。
如果我們進一步深思,造成90後世代的價值觀嚴重扭曲,導致殺人成為「做一番大事」變態心理,無論父母、學校師長、媒體、政客,都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要扭轉年輕世代的錯誤觀念,大人們有責任向他們說「NO!」,告訴他們實話:在心智尚未成熟之前,不要急著革命奪權,不要總認為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不要總認為別人對不起自己,不要認為只有自己才懂什麼叫做民主憲政人權。愛之適則害之,繼續縱容小孩開大車,只會讓這個國家墜入深淵,人車偕亡。(作者為科技業顧問、專欄作家)


民家專論?是想要笑死誰?
又是一個把年輕人丟入非藍即綠框架的白痴,我們這一代如果不在國、高中時期就開始關心政治,根本搞不清楚藍綠惡鬥是怎麼來的,我相信我們也並沒有那麼容易被煽動,在還搞不清楚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命運交給這些無法信任的政客們。
這個人,說李登輝和李遠哲的教育政策、陳水扁的經濟政策造成我們對當前執政者的仇恨,所以馬英九的這些政策被抗議只是剛好而已囉?
這些執政黨「大人們」自己不夠努力、做這麼差,惹得連我們這些「小孩子」都受不了了,然後還怪在野黨「大人們」放縱小孩子搞破壞?

真是有病到了極點!

【影】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

真不該一大早就這樣嚇自己
這就是不看電影簡介和預告的下場嗎?
不就是不看才有樂趣嗎?!
而且事實上簡介和預告也看不出來這麼可怕啊!


有人說這部片想要表達的其實是香港的處境
的確我們並不瞭解香港的情況
但如果套用到台灣身上其實也滿適用的
(雪特,我不想半夜想起那部片,還是明早再寫吧)

這一群人的故事,可以說是從出了隧道開始
整個世界安靜得不像話、也連絡不到其他任何人
面對這樣的狀況,大家仍不死心地找尋聯絡的方法
最後終於有人站出來說:我們必須面對現實。

之後的場景幾乎都在小餐廳中發生
我覺得最不舒服的片段就是性侵害和懲罰的畫面
特別是當眾人決定要將他們認為的惡人處死的時候
在這個沒有其他人的世界裡,法律道德倫理都可以不存在了
這群人怎麼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即使所有人都認為他罪大惡極
每個人都刺了一刀,就像全人民賦予政府殺人的權力
很寫實的,同情他的人也因為他口出惡言而被激怒
該說是同情嗎?

一群人一開始是自私的,只想保護自己
但他們發現面對的是同樣的未知的敵人時
就變得團結合作了
災難過去後,善良的一面又出現,讓被放逐的人上車。

電影描述了非常多人性的樣貌
但宣傳的文宣幾乎都和反核有關
我想核能議題也是種人性和政治吧!
應該說政治充滿了各種人性啊!


電影畫面從一開始就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緊接著一大堆讓我很不舒服的畫面
還有一大堆我猜不到何時會出現的嚇人音效(美國片都嘛很好猜…)
不時又有一些黑色幽默,放鬆以後又馬上被嚇到
整部片的節奏真的是快逼死我了…

唉,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科幻元素。

【活】綠島人權體驗營心得

其實我很懷疑自己對白色恐怖到底有沒有興趣,即便在我這個年代的歷史課本,對於白色恐怖的描述仍是相當稀少的,國家似乎只(勉強地)承認二二八事件帶來的傷害,但我們對二二八事件的認識也僅止於一個攤販被誤殺引起省籍鬥爭,接下來關於台灣的歷史,只寫到國民政府以農業培養工業、幾個大型經濟建設,讓台灣的經濟起飛,台灣人似乎全都沉浸在奮力工作、努力賺錢的情境中,到底當時的政治是甚麼模樣?難道台灣的人民真的因為「戒嚴」而未再參與政治?
在我出生之前,戒嚴時期已經結束、野百合學運也已經過去,也許當時的社會可以說是一片民主自由,既然如此,白色恐怖又與我有何關係?因為我們仍然活在白色恐怖的影響下,一個愚民的民主自由中。白色恐怖讓台灣人民與政治脫節,也使人民將政治的權利交給少部分的統治者,即使是解嚴二十多年後的現在,人民仍然對政治冷漠、並且處於非藍即綠的分化與鬥爭,又因為缺乏獨立思考的能力以及自己做決定的信心,造成對於政府的依賴,更鞏固了專制獨裁的政府。
我認為我接受了相對完整的民主與法治教育、更重視人權,其實我曾經以為台灣已經是一個民主的國家,但在我真正開始關心台灣社會的各種議題後才發現,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樂觀。我們這一代出生在台灣民主化過程的關鍵階段,我們一生下來就接受到民主思潮,但同時卻也不了解台灣的民主基礎來自於甚麼樣的政治壓迫,當我們向父母輩表達我們感受到的壓迫以及不滿時,父母輩的民主與我們的民主並不是完全相同的,所以問題總是卡在那些我們出生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了解台灣政治歷史,而台灣的政治歷史也就是將近四十年的白色恐怖,在這段時期累積了民主的能量,有了民主也才能真正擁有人權。

在體驗營的這段期間淚腺似乎特別脆弱,聽著、看著受難前輩們的故事,眼淚總是不知不覺流下來,但我想我的眼淚並不是因為他們所受到的苦難(畢竟那是我無法體會的),而是他們堅定的信念和努力活下去的精神,因為他們的勇敢我們才有機會更深入地了解台灣的人權發展,這是台灣非常重要的人權工作,也是奠定民主精神的重要基礎。